这种求欢被拒的事情,里德尔问起来毫无廉耻之心,甚至态度愈发强烈起来,似乎阿布拉克萨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就要一直保持这样的禁锢姿势。
阿布拉克萨斯眼皮跳了跳,心中那丝升起的疑惑被彻底碾碎。
但这种问题,他倒是没想到里德尔竟然会这么直白地询问出来,只能沉默片刻,组织语言。
里德尔面色平静,淡淡开口,“看来,又是一个你没想好的问题。”
微微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似逗弄一般拂过睫毛。
阿布拉克萨斯由于意识确实过于昏沉,一时之间除了那些难以启齿的原因之外,倒还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只能沉默以相视。
里德尔见此,眉头轻佻,最后微微叹息一声,“好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态度看起来就好像不再深究这件事一样。
但阿布拉克萨斯对里德尔向来敏锐,即使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也不妨碍他猜测出里德尔此刻的心绪。
想收回手,腕骨依旧被强硬的力道抓住。
静默许久,他忽然起身,两人距离在一瞬间变得极近。
一只手捧了上去,蹭了蹭里德尔的耳鬓,长而浓浓密的睫毛轻动,抬起头在他颈侧轻吻,“我只是还有些恍惚,破碎的记忆让我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他说过,如果里德尔因为他不开心,只要他询问,他会说出来的。
里德尔感受到脖颈处的温热,下意识抬手搂住面前的人,微微侧头,追上离去的淡色。
手掌摁住淡金色长发,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在这一刻再次展现。
旖旎缱绻,安静的寝室荡起一股暧昧幽生的暖流。
苍白细长的指尖,簌簌轻颤。
铁锈的血腥味逐渐蔓延整个空间。
但最后,里德尔除了亲吻,什么也没有做。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垂着眼帘,眼底是猩红一片的涌动潮流,搂着的手臂缓缓加紧力道,头抵在阿布拉克萨斯已经裸露的肩头,恶狠狠咬了上去。
血腥味在一瞬间涌现。
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听见一道隐忍的闷哼,抬起头,瞥见阿布拉克萨斯因为疼痛而留下的几滴生理性泪水。
啃咬的动作不自觉放柔,带着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