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人都否认自己写了这样的文章发出去。
公安这边去邮局查了,他们俩确实没有寄出去信件。
至于阮青鸽这个学生,整个夏天邮局都没去过一次,是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而且文笔犀利,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女生能写出来的稿子。
所以就很不解。
但目前稿子是谁写的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上头派了人过来查,他们今天才进村给阮青鸽一个交代。
不然的话,没那么快。
刘传山示意同事把田凤娥和傅盛楠带进来,他的同事点头。
没一会,田凤娥和傅盛楠戴着手铐,灰头土脸,这几天班房显然蹲得不舒服。
两人的黑眼圈比阮青鸽空间里的那两头食铁兽还重。
“田凤娥,你说是阮青鸽自己放弃大学的,要和她对质,如今我们带你过来。”
田凤娥进来后有一瞬间的愣怔,没想到会看到阮青鸽,咬碎了后槽牙,“鸽子,我嫁给你爸这几个月,自认没有虐待过你,你为何要这么污蔑我们?”
就知道这种人是不要脸的。
阮青鸽抬头:“我为何要污蔑?你们截取我的录取通知书是事实。”
田凤娥的嘴巴很厉害,白的能说成黑的:“是你自己和你爸爸说,要是考上大学就把通知书给你姐姐,只要你姐姐别和傅盛楠在一起。”
这是田凤娥想了好几天才想到的对策。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死马当活马医一次。
阮青鸽的脸上全是嘲讽:“我什么时候说的,你可有人证?”
田凤娥:“盛楠可以作证,你姐姐佟素敏,你爸爸孟春林,都可以作证。”
傅盛楠点头:“鸽子,是我对不起你,你竟然愿意用录取通知书来换取和我在一起的机会,我……”
这话让阮青鸽觉得自己的尴尬症都要犯了:“打住,你们在这恶心谁呢,我是那种会给录取通知书给佟素敏,让她和傅盛楠去首都双宿双飞的人?我是脑子有坑还是你们觉得我脑子进水了?”
田凤娥就这么点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