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霍北亭脸上的疲惫,阮青鸽抿着唇,问了句:“北亭哥,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霍北亭淡淡说了句:“我爸走了,我昨天上午把他送上山,忙清楚就听村里人说了桐溪村的事,知道是你,就赶了过来,我……”

他身上还有孝,因此只在门口,没进院子。

这种事很多人都忌讳。

阮青鸽把霍北亭拉进院子:“北亭哥,进来喝杯水,我不在意这个。”

她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没长辈,阮青鸽早就不在乎这些风俗了。

霍北亭被阮青鸽拉着,不忍心拨开她的手。

被她带进了院子:“阮阮,我还是在外头吧,我和你说几句话,见你没事我就走。”

阮青鸽进屋给霍北亭倒了水,是空间里的水,塞给霍北亭:“喝点,解渴。”

看霍北亭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显然是骑车赶过来的。

“谢谢阮阮。”

阮青鸽搬了两个草墩儿出来,放在葡萄架下。

又去菜园里摘了个西瓜,切开:“这瓜很甜,北亭哥,你尝尝。”

霍北亭:“阮阮,我坐坐就走。”

阮青鸽也坐下,拿了块西瓜,笑眯眯的看着霍北亭:“嗯,先吃点东西,不急。”

吃了块西瓜,霍北亭问了前天的细节,阮青鸽没有隐瞒,全都说了。

听完后霍北亭有些后怕:“阮阮,你应该告诉我的,我会和你一起对抗他们。”

阮青鸽心领了,细声细语说:“北亭哥,我能自己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公安来桐溪村那天正好是霍北亭最无助最需要人的时候,她都没能帮上忙,已经很愧疚。

和阮青鸽一样,霍北亭也觉得愧疚,在阮青鸽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没能帮上忙。

阮青鸽无奈的叹了口气,“北亭哥,你别多想,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以后我一个人清净了,他们被关在里头,找不了我的麻烦。”

孟春林被放出来也要好几年以后,那时候她更强大了,孟春林伤不到她。

如果公安那边能查到她妈妈的死是孟春林造成的,她会让孟春林偿命。

父女情前世她就还清了,今生孟春林要为他做的这些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