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竟然让他们对账。
霍三婶:“北亭,我们是一家人,婶子们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霍北亭凉凉的说了句:“亲兄弟明算账,我爸爸这几年的花用我闭着眼都能算出来,你们却还说欠了债,这会又说没骗我,你们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以前是因为他不在家,寄回来的钱他爸又不能自己支配。
只能让这些吸血虫吸。
可他爸都没了,他为什么还要惯着他们?
“我爸已经走了,等会我请村里的干部和霍家的族亲过来,我们把家分了。”
他是侄子,不好再和叔叔婶婶住一起。
不方便。
分了家后他一个人做什么都容易。
这年头只要肯做事,不愁吃穿。
霍三婶:“你,你要分家?”
霍北亭没再和这两个婶婶掰扯,没意义。
等夜里两个叔叔回来知会他们一声就行。
霍北亭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家里的财产合计了一遍。
主屋是以前爷爷奶奶和他爸以前建的,一百二十多平米,四个房间,一个堂屋。
后来人口多了后,爷奶贴补了一些给他爸,单独盖了间小三空,大概有八十平米。
房子霍北亭不打算再动,但是田产这块,他要拿回来。
他爸爸和他都是分到了田的,这田如今在他两个叔叔手里。
还有他爸病的这几年的开支,他每次寄回来的钱他都做了记录的。
等族亲们过来,把账算清楚,以后他就单独过日子。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公安根据阮青鸽的线索,再次去了一趟车站,了解到田凤娥今天一早就坐汽车南下了。
而她的女儿这会还在医院里躺着。
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急着离开?
连女儿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