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听着霍家族亲的议论,没吭声。
“难道要霍北亭这个侄子抬轿子请?”
“又不是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没有霍老二霍老三,人家不照样考大学上大学。”
“脑子不清醒,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侄子,夜里都能笑醒。”
……
还有很多。
阮青鸽觉得霍家两个叔叔是在给霍北亭减少以后的麻烦,这样正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往后他们就是有求霍北亭都没脸开口。
开席后,霍北亭坐在阮青鸽身边,两人看着十分登对,很养眼。
看着如此精神的霍北亭,霍家族亲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霍北亭妈妈。
一个多小时后,客人陆陆续续离开。
有几个和霍北亭家关系近的留下来帮忙收拾院子,东西都还了回去。
酒席没有剩菜,阮青鸽松了一口气,天这么热,剩菜可不好放。
这年头一个月能吃上两次肉都是很好的家庭了,酒席吃完很正常,大家肚里油水都少。
日暮,院子里清静下来。
霍老二和霍老三两人面面相觑,霍老三没忍住开口:“二哥,北亭竟然没给咱们送一桌酒席过来!”
正生气的霍老二,“走,去那边。”
气死了。
真不把他们两个叔叔放眼里了,霍北亭能耐了!
霍北亭把阮青鸽送回家,回来就看到两个叔叔气汹汹的站在他家门口。
下车,霍北亭招呼都没和他们打,推门就进院子。
霍老二看了下,院子里干干净净,又去厨房,里头就只有整整齐齐的碗,菜,肉,那是一个没看到。
霍北亭放好车,看到从厨房里出来的两人,脸冷了下来:“二叔三叔,哪里有进别人家门就去厨房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