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雨也喝了一大杯,冰镇的,舒爽:“差不多了,就看我家老头子死不死心,不死心的话估计他会亲自找我。”
阮青鸽没和沈父打过交道,但是沈听雨提过那么一两句。
猜测沈父是个华国式大家长,很专制,不容许儿女超出自己的掌控。
“他要是来,你打算怎么说?”
沈听雨摊手:“嫁妆我还回去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是我应得的,我用自己的几年自由给沈家换取了利益,总不能离婚了啥都没有吧,他拿我没办法的。”
她又不是做慈善的,牺牲了自由,没道理沈家要就全部还回去的。
这些年她付出的可不少。
以前沈听雨不和家里人闹,那是以为真的是自己没办法在郭家站稳脚跟。
可现在这明显不是她的问题,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了沈家去付出。
阮青鸽也赞成:“那咱就不怕,咱们店有霍北亭镇场子,有些人即使想打压,也要掂量掂量。”
靠山大就是好啊,霍北亭背后还有唐舟,总之沈父要是想动手脚,也要考虑考虑能不能动。
沈家,沈父拿到了沈听雨这一年多的活动轨迹。
得知她和阮青鸽交好,阮青鸽的背后是部队,毕竟阮青鸽的男人职级不低。
而且是专业军校出来的,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原本想要使点手段的,也在看到霍北亭的介绍后停止了这个想法。
动不得。
唐舟不是个好惹的,霍北亭最近更是受上头重视,如果他出手,那就是故意为难军属。
毕竟好几家店都挂着阮青鸽的名字。
沈父最后没有来找沈听雨,默认了沈听雨还回嫁妆以后和沈家没有太多干系这件事。
沈听雨松了一口气,以后不小心碰到她还能叫一声爸,别的就没了。
日子安静下来,阮青鸽安心准备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