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道。
阮冬竹:“鸽子娘,我哥最听你的话,你好好和他说,让他不要犯倔,和平解决对谁都好。”
阮青鸽:“放心。”
第二天阮青鸽就给阮长森打了电话,问了他的想法,从阮长森那得知女孩子要阮长森拿钱出来买两个四合院,给她哥哥一家住,她爸妈一栋,然后他还要再买个婚房。
阮青鸽咂舌,这才两千年,虽然房价没有后世那么夸张,三栋房子也是不小的负担。
对方怎么敢开这个口。
电话的另一头阮长森很疲惫:“鸽子娘,我原打算买个房子结婚用,婚后她也能住得舒适一些,可是一下子要我买三栋,我不答应,没有这个道理,另外还有彩礼,虽然彩礼不多,也没超出我个人的能力范围,可谁家结婚要求这么多的。”
反正他是没听过,既然这样,那这婚不结也罢。
阮青鸽:“你和对方坐下来聊过了?”
阮成森:“是,就是坐下来聊,聊不到一块,我才下了分手的决心,谁知道她又不同意了。”
这么多年他和那女孩聚少离多,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要说他耽误她,这也说不过去,她要真想分手,在国内多的是机会,说要等他的是她,结婚提这么多要求的,也是她。
他那会也和她说了等不了的话,遇到合适的,她说分手他绝对不拦着。
也不会死缠烂打。
所以真到了谈婚论嫁,他就很恼火。
阮青鸽:“对方不让步?”
阮长森:“是,还说要写信到的单位,举报我。”
这就太过了吧!
阮青鸽也很生气:“她为何转口那么快, 之前她明显犹豫了想要分手的?”
阮长森皱着眉头:“我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然后第二天她就反口,也没说什么,就一个劲儿的哭。”
就这,怎么混到科级干部的?
阮青鸽觉得自己得好好调查一下。
于是问了阮长森对方的名字和她的单位,就让金元宝去查。
“这事我觉得有些蹊跷,等我找个人去查一下再说,她可能是被她父母怂恿的, 或许她本身不是这么想。”
阮长森觉得很羞愧:“又要麻烦你了。”
阮青鸽:“说的什么话,我到底是你的长辈,你妈妈和爸爸又不在这边,我出面打听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