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有人闹上门来,这些天我东奔西走,岳家根基深,我这铺子刚起步,自然与他争不过。”
林微之听完,说道:“二叔就没想过借用爹的名号吗?我想他们肯定不敢多嘴。”
林进财苦笑:“树大招风,官越大责任越重,二叔还是知道分寸的。”
被林进财看穿自己是在试探,林微之砸吧砸吧嘴。
“二叔,既然他们想阻拦,偏不如他们意,您看看这个。”
林微之将今天下午写写画画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菜谱单子?可我不开酒楼啊。”
林微之道:“珠宝成本高,在京城虽然吃香,可想要出新太难,尤其是贵妇贵女们,眼光毒辣,如果您没有更好的珠宝样式,想要打下京城半边天谈何容易,可这吃的不一样,我保证我这些方子,比京城大部分的酒楼都好。”
最关键的是,她曾是一名吃货,但对珠宝的设计确实不精通。
“曾经我也涉猎酒楼,不过……唉,不提也罢。”
他当初没有一个好厨子,也没有一个好的配方。
“等我试验过后,可以的话,就按你这个来。”
林微之不仅仅写了方子,还写了经营之道和装修,让他耳目一新,不过就是要重新找人。
“二叔,珠宝铺子的事如果岳家难缠,不介意找爹帮忙,不要为这种小事所拖累。”
言尽于此,并非当官就不能什么都不插手,有些不影响自身的事,还是可以援助一二,否则这个官当着还让别人欺负自家人,就那还有什么意义。
翌日
为表对薛成裕的重视,夏凌帝特设宫宴。
原本他们回京的第二天就该设下宫宴,奈何薛成裕身体欠安,故推迟了两日。
微之和林世平一同入宫,他们来的不算晚,但也到了不少官员了。
前脚刚进门,后脚薛成裕和午灯白就到了,林微之率先朝薛成裕作揖。
“薛老,这两日,辛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