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猪草盖好那些泥块,背上就回家。
林婆子在门口,看见林月滢慢悠悠走来,开口就是大骂:“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又偷懒了!”说完拿着竹条打过来。
林月滢不动声色的躲开,“奶奶,我头晕才这样的,等下喂了猪,我马上就去割,今天一定够量”,林月滢低着头,脸色平静,声音却畏畏缩缩的说话。
“这还差不多,快去烧火,速度快点!”,林婆子听到这,没有再动手,心想赔钱货今天懂事了,还得是打得狠了才知道听话,果然贱胚子,冷哼一声去后院鸡舍清点她的鸡蛋去了。
林月滢也想快点,可是手脚麻木,拿东西出不了力,嘴巴说一句话,身体其它地方就发软,根本没有能量支撑她做事,而且感觉冷!
想到这里害怕发烧,一旦发烧就死定了,绝对没人管,拿上东西赶忙去厨房。
生了火就煮水,趁着没人注意,就拿出那些泥块放进最灶坑里面去,这里只有她一个人,随便她放东西烧水,等猪食煮好放到一边,林婆子拿着米进来,林月滢就开始煮家里人的饭。
等到煮好全家人的饭菜,把猪食拿去喂猪,就拿上背篓出门,煮饭菜开始到结束,林婆子会在那里监视她,防止她偷吃。
直到她煮好拿出去放,林婆子就不会在里面看着她了,所以林月滢才能拿到那个泥块,浇点水降温偷偷带出来。
到了山坡,找个角落就拿出那些烤鱼,鱼肉全吃了,浑身终于舒坦了。
吃饱了才开始割猪草,眼看时间不够,她就加快手速,总算在林老婆子给出的时间里割满猪草背回去。
一整天来回的做这些事,身体累的不行,一天只给吃两餐,早上那餐没得吃,中午吃了一点鱼,现在已经饿得不行,手脚发虚。
回到家做完全家人的饭菜,才得吃一点就不给吃了,晚饭后依旧是她一个人收拾碗筷,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流血了。
“诶呀!”林月滢用手捂住伤口,等到不出血了才拿开,伤口在胎记旁边,不免碰到了。
“血怎么不见了?”,林月滢怀疑自己饿得眼花了,再看看胎记旁边的血确实不见了,粘着血的手摸过去看看,肉眼可见的消失了,眼前一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