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峻纬:“小齐?你们那里怎么了?”
“这个徽章挂峻纬和小齐身上啊,是真合适。”唐九洲小声吐槽。
但还是被旁边的蒲熠星听见了。
“什么?什么挂在小齐和峻纬的身上很合适?”蒲熠星佯装没听清。
唐九洲:“……”
曹恩齐是离那面可以看见隔壁镜子最近的,他听见声音,连忙过去了。
就在天花板上遮挡着孩子图案的光路被全部阻断的时候,齐思钧他们这边的厅堂传出了异响。
“什么声音?”文韬警觉起来。
由于郝玫莉消失之后,厅堂再次暗了下来只剩下舞池那里的光亮,以及各位在黑暗里的摸索无果,于是五人都聚到了镜子前观察着隔壁的动向。
异响越来越大。
石凯回头,看向舞池,“舞池在上升。”
五人身后,舞池,在灯光下,一点点升起。
“咔咔咔……”
舞池的平面被机关抬起,下方,是一个圆形的坑。
“铿!”
舞池的平面停止了上升,此时,舞池的平面目测上升了足足三米有余。
邵明明:“下面是什么?”
齐思钧:“这样打开,怕不是下面有什么东西。”
这一次,是何运晨先过去了。
坑向下凹陷,坑底到厅堂的地板不足一米。
石凯紧随其后,远远地,就看见坑里,坑的中央,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坑里有东西,好像是一块板。”
“石碑……”何运晨小心地踏入坑里。
“你们小心点儿啊。”文韬看着头顶那个被升起的舞池平面,还是有些担心的。
石凯:“好的。”
邵明明:“石碑上是什么?”
何运晨一步步走近,看着坑中央的那块石碑。
石凯也下来了,走到何运晨身边。
石碑,立在这个坑的中央。
上面刻着五个大字:贾望寄之墓。
“是墓碑……”何运晨缓缓道。
“是贾望寄的墓碑,贾望寄死了?他怎么……他不是没去世吗?”石凯疑惑。
五个大字下面,有一行小字:你假装去忘记曾经的一切,却未曾想,过去的事情早已铭刻于心。
“你假装去忘记曾经的一切,却未曾想,过去的事情早已铭刻于心。”石凯念出了那一行小字,想起了贾望寄在二楼卧室里,同唐九洲、黄子弘凡和自己说的话。
虽说已经离开乐队,不碰音乐很多年了,但是在他们三人和他再次提起那支乐队的时候,他心里还是难掩的惊喜。
离队多年,友人再次把他召集,解散后的四人聚会也是一次不落,即使刚刚历经丧子之痛……
“什么情况?这里埋的是贾望寄?”齐思钧走进坑里。
文韬和邵明明也下来了。
“不知道……但墓碑上,确实是写着他的名字。”石凯缓缓道。
“墓碑,在舞池下面……”文韬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舞池底面,又看向了那块墓碑。
“这墓碑上有什么东西吗?”石凯摸索着。
墓碑冷冰冰的,就是一块普通的刻了字的石头。
这时,舞厅里响起了奏乐的声音。
这个声音,和他们最开始进入舞池后响起的那支圆舞曲的调调十分相似。
就好像,那支圆舞曲就是由这首歌改编而成的。
紧接着,随着厅堂里,又亮起了一盏灯——
一个相对低沉的声音领唱了第一句,后面,其他声音逐次加入,歌声变得激昂热烈,一字一句地唱着:
“那年夏天我们的相遇~
花火见证我们的话语~”
文韬:!
“这是……”石凯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