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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让你小心着点儿!要杀二狗,一定得知会我,千万别露了马脚。这明摆着是皇帝动的手,上次咱们是有心算无心,没被抓住把柄,可要是你被皇帝察觉了,我真怕你出事儿!”杨鲖一脸愁容。
“你怎就知道我还想杀二狗?”郑秋愈发不解。
杨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那性子,也就杨炯招惹了你,还能落个囫囵。被其他人欺负了,你能咽下这口气?”
郑秋听了这话,重新挨着她坐下,挑眉道:“你倒真了解我。这几日我苦思冥想,又琢磨出个绝妙法子弄死他。”
“这几日风头正紧,要不缓缓?”杨鲖心惊肉跳。
“哼,你不帮我是吧!行啊,那我就打着相府旗号行事,反正如今全长安都知晓我和杨炯那档子事儿,皇帝正愁没由头整治你们相府呢,我反正不怕死。”郑秋双手一摊,耍起无赖。
“你……你怎么这样啊!”杨鲖气得直跺脚。
郑秋扑哧一笑,伸手捏了捏杨鲖脸蛋,嬉笑道:“这就是你算计姐姐的代价!”
杨鲖咬着牙,拨开她手,气鼓鼓地说:“我纠正你一下!不是你们相府,是我们相府!”
言罢,狠狠瞪她一眼,把北斗紫金卡塞到她手里,又道:“这是杨炯给我的,你要是缺人手,直接派人去冰雪城找阿四,他会给你安排。你可轻点折腾,咱家家底薄,禁不起你瞎闹。”
说罢,也不管愣神的郑秋,径直朝门外走去。
“哎!等等!”
杨鲖回身,疑惑地瞧着她。
“我家里没莳花弄草的书,你回去给我寻几本。”郑秋握着北斗紫金卡,轻声说道。
杨鲖闻言,噗嗤一笑,嗔道:“知道啦!郑夫子!”
郑秋望着缓缓关上的房门,喃喃自语:“种个花咋就这么难?我还就不信了。”
言罢,将那盆已然滴水的洋甘菊种子空盆取下,搁在地上,挽起袖子,伸手就去抠泥土里的种子。
室外寒风凛冽,屋内暖意袭人,时不时传出几声娇嗔。
“这玩意儿咋这般娇贵?”
“碰一下就死了?杨炯该不会是拿死种子糊弄我吧。”
“你不是菊花吗?菊花不都耐寒喜水的吗?怎么这般不经折腾,说不行就不行了?”
“啊——!”
“杨炯!你可真是我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