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仪式只是为了加强对人的心理暗示，让希望看到苏珊的人相信她真的存在。

这种相信给了苏珊离开镜子的力量。

“你们都试了？”霍奇的脸更严肃了，“我是最后一个？”

“你知道我眼里的苏珊现在在做什么吗？”摩根朝霍奇做了一个鬼脸，“她在踢你屁股。”

“……”迅速催眠自己苏珊真的存在的霍奇抓到了小女孩。

她只比离开时长高了一点点。

“好久不见~”

霍奇板着脸把人拎到审讯室去了。

苏珊把头穿出墙吐槽道：“天哪，居然有人审讯鬼魂！哪条法律规定的，我还是未成年鬼魂呢。”

“老实点！”

“你就是这么对你老婆的救命恩人的吗？”

“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我喜欢你们呀。”

“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世界的死神和你一样死板。”

话音刚落，苏珊身边就出现一头黑色的大狗，它的表情确实和霍奇一样死板。

“让未成年鬼魂007，阿努比斯你会遭天谴的。”苏珊一边拔狗毛一边踩一捧一，“刻耳柏洛斯就不会这么压榨我。”

“它不是死神，只是冥王的宠物狗，”阿努比斯被吐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它必须指出三头犬的致命弱点，“它没有原则，谁给它甜食它就对谁摇尾巴。”

“那你干嘛吃我给你的甜食，不接受贿赂就不要吃啊。”

“你有求于我，我接受你的示好，倾听你的愿望，但我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

“那就把我的甜食吐出来！”

苏珊和狗打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是狗子单方面挨打，但它是死神，不会被小小的鬼魂破防，所以只是在逗苏珊玩。

看不下去的霍奇转身离开审讯室，然后在同事眼里看到一样的画面。

他开始思考。

一个人看到可能是错觉。

两个人看到可能是脑电波同步。

三个人看到可能是集体幻觉。

那么，要多少人同时看到才称得上真实呢？

“总之，这个小鬼打破了生死平衡。”自称阿努比斯的大黑狗表情严肃起来就像另一个霍奇。

所以大家让霍奇跟对方沟通。

他们跟苏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