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报纸没有出现尸体、火灾等报道,不知道被替换的人到底消失到哪去了。
但新出现的人没有感情,除了扩大族群,没有采取别的暴力行为,姑且认为他们爱好“和平”好了。
苏珊一边提取DNA,一边等孩子碰头。她有些想法需要孩子们帮忙验证。
不一会儿,孩子们都来齐了,有些家长似乎不放心,还把头贴在门后偷听,被苏珊请到大厅谈话,顺便又收集了一些毛发。
家长离开不久,一个年轻小伙子带着礼物过来看望病人,苏珊本着对病人负责的原则把礼物拆开一看,又是豆荚。
苏珊冲对方假笑,对方似乎把苏珊当成了自己人,随后被苏珊一针放倒。
现在样本够了。
住院的孩子和同伴讲述了他和苏珊的经历,没说回家偷东西,就说他们在医院过夜,晚上有人在他们床底放了豆荚。
“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怀疑也是会传染的,何况这个豆荚长得那么奇怪。
如果在外面发现豆荚,孩子可能会出于好奇捡回家玩,但被同伴一说,他们也开始怀疑最近的怪事都是豆荚造成的。
“我们要怎么办?”
“首先,我们不能落单,以免被人替换,其次,我们要搜集冒牌家人的DNA,证明他们不是本人。”
“孩子们,我有一个发现。”
苏珊的DNA测试结果终于出来了。
孩子母亲和送豆荚的小伙子有着一样的基因——但他们不可能是一家人。
两个伪人的DNA和豆荚的DNA一样,姑且叫他们豆荚人。
豆荚人的DNA和苏珊的DNA不同,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因为苏珊也不一定是人。
所以苏珊又做了孩子和两个母亲的亲子鉴定,替换前的是亲妈,替换后的是豆荚人。
“不管长的多像人,它们都不是人,”苏珊得出这样的结论,“它们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接近人类,然后拟态成人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