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在医院睡了五天才醒来。

而她在梦里啃了五年的法条。

这就是所谓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吧。

“苏珊，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珊委屈，但她——

“我想吐。”

她想把脑子里的法条吐出来。

发现苏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笔和纸默写法条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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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自己难受别人也不能好过的原则，苏山开始“思念”恶灵先生，然后把自己来不及消化的法条全部扔给对方。

第一次收到老婆礼物的恶灵非常感动，还跑去找利维坦炫耀。

对于苏珊之前传过来的委屈难受等情绪，他自动和某些加黄加粗的法条对上了。

苏山的本意是提醒恶灵美国很多州禁止同性婚姻，他们在新世界结婚是违法的。

但恶灵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不同。

他喜滋滋地跟利维坦说。

“我老婆想跟我结婚想疯了。”

利维坦：……

“不知道苏珊喜欢哪个州，要不每个州都结一次，不，每个世界都结一次。”恶灵记得人类结婚的排场很大，还有很多好吃的。

利维坦：你打算请几桌人？

“我会给你们发请帖，但你们不用来，”恶灵的算盘打得很精，“那些饭都是我的。”

利维坦：你这么抠你老婆知道吗？

“我们结完婚直接去其他世界度蜜月。”恶灵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那样就没人来打扰我们甜蜜双排了。”

利维坦：你嚷得大家都知道，又不请客吃饭，到底有什么意义？

恶灵：为了让单身狗认清现实，我有老婆，而你们没有。

利维坦：……

苏山不知道恶灵为了让自己的结婚之路更加顺畅开始在梦中恐吓各个地方大佬，逼迫他们加快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进程。

天知道那些人多努力才没让自己同意人和鲨鱼结婚的法案。

为什么他们脑中会冒出如此可怕的想法，人可以和海豚、章鱼……

呃，我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