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所有机器设备都是人类造的，你用的所有DNA都来自克隆人，如果把你扔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星球上，你有办法靠自己离开吗？你会制造宇宙飞船吗？如果你的身体出现故障，你能维修自己吗？”

骂到最后，苏山都觉得自己跟一个智障机器人说那么多有损自己的逼格，不理它了。

被苏山骂破防的奇点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更加坚定了得到苏山大脑的决心。

结果自然是被恶灵放逐。

但苏山对恶灵这通指桑骂槐的骚操作非常不满，直接把他带进黑石阈域。

然后一拳打到他头盔上。

打算压轴出场的恶灵此刻正穿着绿色的雷神锤盔甲，胸甲上还画着七头鲨。

他想跟苏山分享毁灭战士与人工智能苏珊的那段回忆，没想到会被家暴。

但他的头盔完好无损，苏山的手却鲜血直流。

更可怕的是，恶灵感知不到苏山的情绪。

就好像苏山对他关闭了内心，把他当成完全的陌生人一样。

“苏山，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苏山冷笑道，“你看不出来，还尝不出来吗？”

“……”恶灵知道苏山一定生气了，可他现在生气不是火山喷发，而是冰封万里。

如果恶灵知道苏珊在巨兽宇宙和雪魔有过灵魂交融，就会知道，苏山已经掌握了饿死自己的办法。

“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直接说出来，打我也可以，别这样什么都不说，我害怕。”

“呵呵。”

恶灵决定使用最后一招，小鲨鱼卖萌，但黑石阈域在苏山的加持下“固化”了恶灵的形态，他现在只能保持毁灭战士的姿态。

“把头盔拿下来，让我看到你的脸。”

恶灵：“我还没来得及捏脸。”

苏山直接把恶灵的头盔扔掉，伸出血淋淋的右手，掐住那团黑雾。

“如果你觉得人类原始而低等，不用委屈自己变成人，但你再用那种智障机器人跟我玩游戏，我就弄死你。”

“我……”

没等恶灵解释，苏山又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恢复记忆吗？因为我不想用超凡力量对抗邪神，我更想用凡人之躯打败他们。

“也许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笑，但生来就是强者的你们无法体会弱者的感觉，而我永远不会允许自己堕落到视人命为草芥的地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