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贤慌忙答道:“陛下,这都是草民分析判断得出的结论,绝非妄议朝政啊,陛下英明神武,目光如炬,当知草民所言不虚。”
乾帝与诸臣对视一眼,都寻思这老狗的狗肚子里还真有几两香油,凭着分析判断便能把眼下局势分析的七七八八……
“步贤,你还有一篇大作呀,妄议西湖特区经济发展的那个,你还有印象吗?”乾帝语气稍缓。
步贤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忙道:“回陛下,陛下当真博闻强记,草民信手而写、胡言乱语,陛下居然过目不忘,真乃……”
“行了,那篇文章可是把那沈非捧上了天……”乾帝揶揄道:“说那个沈非什么天纵奇才,什么配享太庙,还有什么来着?”
“回陛下,那是草民对沈大人的真心敬仰,如果草民有机会得见沈大人真容,必求之收草民为门下,鞍前马后,牵马坠蹬,乞为弟子……”
“放肆,你何德何能,敢乞恩师指点?”杨溢大怒,心说此人无耻至极,自己若是有这么个同门,当真得气死。
步贤一惊,心道这说话之人必是沈非的学生,当今太子爷。
当即道:“回太子爷殿下,草民所言皆为肺腑之言,沈大人文韬武略,一代英贤,不到而立之年便创下如此丰功伟绩,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草民对沈大人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草民不知有没有这个福分拜入沈大人门下,做个徒子徒孙,便也死而无憾了……”
乾帝冷声一笑:“步贤,敢情沈非此子在你心里,比朕还要高上那么一些了?”
步贤大惊失色,寻思这话诛心呐,这是说沈非功高盖主了呗?
这可不敢说,于是连忙道:“回陛下,陛下有如那青天白日,照耀大乾,普天之下,率土之滨,陛下就是草民心中的太阳,给我们温暖,照亮我们前进的方向,而沈大人之光,唯有在太阳的照耀下才会熠熠生辉,光彩夺目,试想,以沈大人之才,若是蛰伏于诸如杨栩之流的废柴之下,又如何能够大放异彩?施展其为国为民之才华?”
乾帝及御书房众臣均被这步贤的马屁逗乐了,这老狗,居然圆回来了,脸皮真厚!
“步贤,你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乾帝笑道:“沈非真身便在此间,你却又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