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很好查，1957年10月17日晚就接待了三位患者，一对车祸夫妻，双双死亡，留下一女婴；一受惊产妇，产一女婴，有妻慌忙而走，所以若方楠不是方明宇和包惠心的女儿，而陆妍又像包惠心，那侧面证明孩子确实抱错了。

为以防万一，最后两家人认为验一下血型为好，验出来结果是：方明宇AB型，包惠心A型，方楠O型，陆妍B型。

事后两家到人民饭店吃饭，期间方楠注意到陆妍又喜又忧又嫉妒的神情，觉得这样的人骨子里做不来好人。

进人民饭店，方明宇便去点菜，点了两斤米饭，点了一个红烧肉，一个回锅肉，一白菜炖粉条。

这会不是饭点，随便找了一桌坐下，便谈起孩子归属问题。

“我们想把陆妍接回家，若你们同意的话，方楠我们也想留下，以后两姐妹有伴。”方明宇想把亲生女儿接回家的同时又留下方楠道，毕竟把方楠养那么大，放走不合算，自己争取把人留下。

“我认为自己家的孩子，还是自己养的好。”

陆明宇人老成精，又怎么会听不到方明宇的深层意思，就陆奶奶都听出来了，这人不见多坏，但心思多是真的。

“主要是怕二老经济压力大，我们养也一样，到时让她们时常来看你们。”方明宇的话只差把心思全写脸上道。

“不用，我们二老还能有好几年可活，接方楠回来给我们养老一样。”陆明宇秉承着你不要脸，我又何必要脸道。

“要不问问孩子的意思。”养母包惠心在桌下拉拉丈夫的袖子道，她认为方楠对自己家有感情，她会自觉留下来，而陆妍村里长大，没人能抗住诱惑，自然没问题。

方明宇听了自家媳妇的话，多年夫妻生活，他熟透了她的一言一行，一下就反应过来，便没在说话。

“我也觉得应该问问孩子的意思再作打算。”陆奶奶语气悠悠地道，从她对方楠的接触来看，她'自己更愿意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