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好些了吗?”方楠见下人都走了,走近坐床榻上看着他们道。
“楠楠可是有什么不便的事要说给外公、外婆听。”外公这人不愧是做生意的,神经末梢很敏锐,很严肃地道。
外公已经猜到,很可能是自己女儿死于非命,当年他们被逼无赖逼嫁结方贺这小人,就知道女儿以后过得不会如意,只是不想把小命也丢掉了。
“嗯,父亲心太狠,他搭上了巡抚庶女刘丽丽了,我娘这颗垫脚石就得移开,可惜娘没防住。”方楠低声地说道。
之后方楠便根据原主的记忆改编一些有据可支撑的话,说与外公外婆听,虽是谎话,但事实结果是一致的呀!
“外公外婆,父亲能给母亲下药,说明他对金银很是看重,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你们俩,不知有何打算?”方楠说完母亲的事,便转移话题道。
“这方贺还真真是个小人,几年来为了女儿,那一年没从你外公手中分走大量钱财,真真是狼子野心,昭儿当初最是为了家人嫁给他,这那是嫁人啊!分明是嫁的豺狼虎豹,明晃晃的坑却不得不跳。”外婆说着说着眼泪直掉。
“外婆别气着了,你们要不在了?我怎么办啊?”方楠给外婆擦擦眼角伤心地道。
“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女儿的身后事办妥了,再想个办法先脱身才好。”外公拍拍外婆的手道。
“外公说得是,母亲这边嫁妆昨晚我就运走了,只剩铺子、庄子未处理,可能要麻烦外公把这些在不惊到我父亲的情况下转让出去。”方楠发现嫁妆里有铺子等,她人小办不了,只能拜托道。
“这些外婆帮你就办妥了,你外公出面目标太大,容易发现。”外婆这会不哭了,听他们说完,眼红红地把事接过来道。
“谢谢外婆。”方楠感动地扑到她怀里道。
他们说的差不多,方楠赶回灵堂哭灵,外公外婆还是假装哭晕,躺床上装病。
趁着装病的时间,外公不断发出指令,私下处理除府城外各地的铺子庄子,并将府上的珍奇古玩和公库私库全部从地道转移到别庄,由方楠转移收入空间。
方贺于夫人下葬前的头天赶回,其实方楠知道方贺可以早三天到,不知是温柔乡有魅力还是自己心中有鬼拖到现在才回。
不过人家表面功夫做得到位,都知他外出有事才没赶上,也舍得下面子又跪又哭,那伤心那眼泪不知情的,是个人见了都能感动,一句话很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