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你也知道我在于家得有二十六年整了,你和夫人关系算得上好,怕我的话有挑拨之嫌,所以很犹豫。”魏婶面色犹豫地道。
她在于家多年,于老夫人曾对她有恩,今天她却听到了件关于孩子的事,非常犹豫要不要说,因为她不知前因后果,怕道听途说害两人关系生隙。
“魏婶,这有什么?你说就是了,我自己有一定的判断力,怎么会乱来。”于明海听了,心里有疑惑得很,但面上很严肃地道,希望魏婶对自己没有隐瞒。
“我今天中午送午餐茶上来时,听夫人在房里自合自语,大致意思是…是…是她把姐姐郑文琳卖山坳里了,那…那野种怎么没死。
之后断断续续的,中间有一句非常让人起…起疑,说那死丫头没死,要是于总知道了怎么办?
后来说着说着就开始摔枕头,说…说必须找…找人弄死那丫头,别想认回于…于家。
于总,我弄不明白这是什么关系,所以很疑惑,你听听就…就好,我下去等救护车。”魏婶说完就赶紧跑路,这事在心里她憋得难受,也不知说出来对不对,毕竟做人保姆,最重要话少话严。
魏婶今天中午听到的比这还多,她听后猜测,当年与于总有关系的是郑文琳,意外怀孕后被夫人半路截胡不算,还把人弄死了,结果孩子不知怎么意外活下来了。
她想夫人发疯,很大可能是见到那个孩子了,听到这样的秘辛,一开始吓得她端着午餐茶,无声地转回梯阶口,待平静下来,才加重步伐朝夫人门口而去。
刚才她说得算明白,就看于明海的能力如何?实在不行,找机会再提醒提醒,怪不得老人言不要轻易欠人恩情,不好还。
于明海这边听得心神具颤,魏婶的潜在意思是什么,他听得很明白,指他被郑家骗了不说,自己可能还有骨肉在世,却被郑文雅发现,想再次下杀手。
他这一刻觉得又愤怒又激动,愤怒他人欺骗,激动自己有孩子尚在,正在他心情反复之时,别墅外急救车已到。
于明海知此事得暂放,先把郑文雅送去医院,总不能明面上放任不管,好说不好听,没证据的情况下,不好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