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它取出来,找个理由去探个监,顺势拍她身上就好。”郑楠早前就有心理准备,时间久远,找证据太难,所以于明海回曲阜时,她就做了准备,这不就用上了。
“楠楠,那是什么符?”于明海听后很惊讶,他戴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发现玉牌中空,这技艺太神奇了,同时也好奇符的功效道。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相信,得益于他那两日在花店里对仓粟几人的接触,多多少少都摸到些底,只是符而已,不奇怪!稳住!
“真话符!”郑楠听了,好笑地回道。
自于明海知道真话符的作用后,就一直盼着下午会议赶紧结束,方便他去打开玉牌取符,满足他当下的好奇心。
于明海是个实战派,当晚研究过符后,没看出个明堂,第二日早上,便推了一个会议,亲自去探监,并迫不及待,想看效果。
“一百七八号,郑文雅,有人来探监。”牢房外,一警员大声报道,随郑文雅便被两人引入探监室,进去一眼便见于明海,她心一下子激烈跳动了起来,仿佛仇恨在猛烈燃烧。
“你找到那贱丫头了,是不是死了?”郑文雅此时很激烈,眼含炙热地问道。
昨晚,有人就郑楠之事,提审她纵火一事,因证据确着,已有定论,但郑楠店里是否出事,却没人告诉她结果,所以见于明海第一次来探监,便以为谋杀郑楠之事成了,兴奋地问道。
“想什么美事啊!我女儿好着了,你死了她也好好。
不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郑文雅的问话,当场我惹恼了于明海,他气急地讽刺道。
郑文雅听后大失所望,心态都扭曲起来,花了那么多钱,竟然失败了,还真是没用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