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其它人先出去吧。白雅，你先留一下。”

白雅一个人，面对着姬子和德丽莎的质问。

“首先，白雅，在来到圣芙蕾雅之前，你是什么身份？”

不怪姬子对白雅产生疑问，单从她来了之后，S级女武神频繁拜访就可以看出她不简单，更别说她这次能在天命手中将珍贵的律者带回来。

“我、我是毒腺。”

白雅短暂犹豫后，说出了真相。

但是，她丝毫不担心会暴露什么。毒腺是什么，由谁建立，由谁组成，目的是什么，这些连奥托也不知道。

甚至，凯文，华也不知道。不过，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必要知道。

全知晓者，必是其中之一。

“毒腺？”

两人面面相觑，但并没有慌张。因为两人对天命信息库有十足的信心。

“其次，其它三人都说是你击败了风之律者，但风之律者拥有轻易切碎休伯利安的力量。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可，凯文当初一个新兵，他杀了风之律者都没事，我一个女武神不一样吗？

白雅愤愤不平，但没有敢说出来。

“对不起，姬子老师，这不是您应该知道的。我希望，您一辈子也不知道。”

“白雅，那为什么你可以知道呢？”

姬子没有退步，她对白雅了解的太少了，再加上这次，她很难继续信任白雅。

“因为，我是毒腺。”

一句话，使两人越发疑惑。

毒腺，是什么？

“那如果我加入毒腺呢？”

“姬子老师，这不可能。毒腺不会增加成员，也不可能增加成员。姬子老师，您可以试试。我敢告诉您毒腺的存在，也敢保证您无法发现毒腺的存在。”

白雅看着两人，无比坚定。

“我觉得，现在还是离开比较好。”

“离开？”

姬子忽然觉得有点悲伤。

究竟是对我们根本没有感情，还是，被迫。

姬子无法忽略前者，甚至觉得前者已经是答案了。

“是的。姬子老师，以后我们应该不会相见了。不过，我会来找您，但不会相见。还有，小西琳，现在我不能带走，希望……”

“咳！我这个学院长都还没有说话呢！白雅，你想离开吗？”

德丽莎没忍住，终于发话了。

“不想。”

同样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