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立马风风火火地安排了下去,福答应搬出泠鸢阁避疾,并将泠鸢阁封闭起来,着几位擅长内科的太医专门为福答应诊治。
一时之间,宫中人人关注着泠鸢阁的情况,皇后也忙碌了起来,一边要照顾着长春宫怀有身孕的富察氏,一边又全程盯着泠鸢阁瑞答应的病情,不出一旬,人竟瘦了一圈。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瑞答应病情危重之后,皇后宫里便来了人到延禧宫传了口谕,说是昌嫔龙胎月份大了,平日里便安心在宫中养胎,无事不必外出。
这便是禁足了。
夏冬春感激地谢过皇后体谅,却是觉得无所谓,倒是默霜几人,个个愁云惨淡。
是夜,养心殿内,雍正蹙着眉啜了口八分烫的茶水,看了眼坐在下面明显消瘦的皇后。
如今雍正对宜修的情分十分复杂,既然查出她那般卑劣阴险的手段,二人自然是不可能如从前那般了。
他当然可以不废后,仍许她这一国之母的位子,却也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母后的侄女,纯元的妹妹,再多的情分便没有了。
“皇上,泠鸢阁的瑞答应这几日总算有些好转,也不枉臣妾日夜忧心了。臣妾为了让昌嫔避嫌,前些日子着他在宫中安心养胎,皇上不怪臣妾自作主张吧。”如今面对雍正,皇后亦多了几分小心。
“近日辛苦皇后,当日之事朕早已知晓,瑞答应受罚本也是她言语不敬,此番受此磋磨,也是她身子不中用,昌嫔确是无辜受过。”雍正只觉心中烦躁,蹙着的眉头从皇后进来便未舒展过。
“只是宫中人多口杂…”皇后沉吟着开口“流言纷纷,众说纷纭,臣妾也是怕昌嫔听了影响心绪,腹中龙胎有个什么妨碍。臣妾考虑昌嫔已即将临产,在自己宫中静养更为稳妥些。”
“也好,只是朕有意让你安心休养,调养身子,这些事该交给贵妃她们的,朕瞧着她们将后宫打理的极好,倒少了些从前的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