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堂屋里的人也渐渐散去,趁着做饭的间隙,江晚也回了西屋。
如今她在这里生活不过短短四个来月,没想到竟对这个破败的家产生了归属感,直到躺在炕上,她浑身放松下来,这种感觉更甚。
“我走的这些天,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江晚在炕上躺着,手里摇着一把蒲扇,天气虽然热,但有微微的风吹来,她也感到了一丝的凉快。
“没发生什么事。”
沈朗坐在炕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无聊的打发着时间,忽闻江晚问他,他淡淡回了句。
“你这话说的底气不是特别足,说吧,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我换句话问,大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江晚对沈朗还是了解的,就算是他说话的时候,一脸淡定,江晚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于是坐起身,往他跟前凑了凑,目光紧紧盯在了他的脸上,炯炯有神。
而沈朗瞧她摆起了架势,他就知道自己瞒不过江晚,苦笑一声,无奈道:“前天长浩给我写信问我一件事……他被府城通判家的姑娘看上了。”
“然后他问你要不要应下这桩婚事?”
不等沈朗把话说完,江晚接过话茬问道。话音刚落,沈朗就点了点头,“长浩先把这事告诉了大房,大哥拿不定主意,让他自己决定。可那位却看上了这桩婚事,在你之前借口回娘家住两天,实际上跑去了府城找长浩。”
那位,除了李氏应该没有别人。
而瞧沈朗说话的表情,江晚就知道李氏去了府城应该闹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去了府城劝长浩,长浩一直没有给出答复,她便跑去通判府。她跑去通判府做了什么,我不得而知,反正她第二天就被长浩给撵了回来。”
李氏上午回来的,下午沈长浩的信就送到了他的手里。
“这件事你怎么看?”沈朗把事情说完,问向江晚。关于沈长浩问的事情,他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觉得咱们不应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