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攀着二房的大腿,成天说二房的好,如今三房都在县城开了酒肆,怎么不见她带你们一把啊?”
因为沈聪的事,李氏跟常氏撕破了脸,但终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
每每见到常氏,李氏都要说上几句,一开始常氏还会还嘴,可时间久了,她懒得搭理李氏。
如今陈氏、沈云林,包括沈长庆都跟她站在一起,她只一心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你不用拿这事激我,我可不吃这一套。不说二婶救过聪聪的命,事后她也从没亏待过我跟长庆,如今长庆还在酒坊做事,每月的工钱可不低。更不要说,她一个做二奶奶的,有好吃的,有穿的,也没忘了聪聪。”
常氏对于现状很知足,跟李氏撕破脸皮后,她就不再受李氏磋磨,受她的气。
沈长庆能干也能吃苦,在酒坊的工钱足够他们一家的开销,还能剩余不少。
更不要说,二房经常往大房送吃的跟布匹,虽然没有她跟长庆的,但从没少过聪聪的,对此,常氏格外知足,同时也念着二房的好。
“呸,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以后等长浩考中举人,当了官,你最好还向着二房,别沾他的光。”
在家里说话没了份量后,李氏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沈长浩了。
每每吵不过,就提此事。
闻言,常氏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怼道:“我自以为对长浩问心无愧。日后,他要是当了官,我们沾不沾他的光不要紧,只要他也问心无愧就好。”
沈长浩能有今日,瞧李氏这口气还以为她出了多大的力气。
是人都知道,沈长浩能入县学,考中秀才,是因为二叔当年的坚持跟举荐。
当然,也少不了家里老少爷们的支持,省吃俭用那么多年供着他,要是他哪天真有了出息,理应回报他们所有的人。
而不是听信李氏的,只回报她一个。
“呸,贱货,以后有你好受的!”
常氏说完话,人转头就走了,徒留李氏在原地气得直咬牙。
再想想如今二房过的好日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嘴里不停地骂着,精神状态越来越颠,像个颠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