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板着脸喝道:“什么大娘,我是你婆婆,就是和离了你也得叫我一声婆母。”
云鸢听了好笑:“你也说了已经和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为你大儿子守节呢。”
“难道不应该?”葛氏道:“你既然嫁过我儿子,就应该为我儿子守节,好女不侍二夫,别学那些淫娃荡妇,和离没几天就再嫁了,以后死了是要下地狱的。”
云鸢翻了个白眼,实在无力吐槽:“快走吧,离我家远远的。”
什么你家,这是我钟家的财产。”钟小弟高昂着头,煞有其事道:“你勾引外人,还恬不知耻拿我钟家财产,识相的话就把拿走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休怪我拿你见官。”
葛氏道:“对,你快带着人走,这院子现在我们要收回来,别逼我们撵你。”
云鸢嗤笑:“你们是认定了我好欺负,不会有人给我出头?”
葛氏不说话了,她就是这么认定的,一个商女而已,父母不在京城,又没有要好的私交,还不是任由她捏圆捏扁。
云鸢道:“还有你钟二郎,众人皆知是你大哥抛弃糟糠妻与我和离,你空口白牙造谣我与人有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强抢良家女,侵占农田逼死老农户?”
“我没有!”钟小弟眼睛乱转,明显是心虚,云鸢一看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一项,还是说两项都有?
一顿吵闹早就把左邻右舍都吸引过来,免费看了一场大戏。
云鸢冷淡道:“看在往日情面上我不想动粗,你们走吧。”
葛氏一听不得了,大腿一拍就囔囔道:“父老乡亲们评评理,这不要脸的贱人不能生,还阻拦我儿纳妾,我儿受不了她这才把她赶出家门,谁知她竟与外人转移了我们钟家的财产,我们今日来就是为了讨回公道,拿回钟家的财产。”
云鸢哪见过这种架势,到底是阅历少了,生活经验不够,不只是她,原主也没见过,骂人是一点天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