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越发奇怪:“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做起事来了?”
云乔跺脚:“娘,我就想帮帮你们。”
云母心里熨贴,但想到早上发生的事,又道,“你今天就待在家里,哪都不能去。”到底是个小姑娘,心思单纯,还当没事人一样,不知道流言是能吃人的。
“为什么?”云乔明知故问,没有外面的流言蜚语推动,她怎么顺理成章地嫁给齐翰呢?
“你说为什么,别忘了今天你落水是……”云母看了一眼云鸢。
“那又怎样,我相信村里的大娘叔婶都不是爱说嘴的,娘,我洗衣服去了。”
“唉唉——”云母阻拦了两下,云乔没有回头,“罢罢,你要去就去吧,回头哭着回来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宿主,你再不去齐昇就要病死了。”
云鸢神色一顿:“我看他跟没事人似的,真这么严重?”
“他毒素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受寒会加剧,现在躺床上昏迷着呢,可叹他家里无人,只能自己硬扛。”
事不宜迟,在云母转身的功夫,云鸢一溜烟地朝齐昇家走去,他的家在山脚下,离落水的池塘不远,四周就他一户人家,很是寂静。
与别人的土坯房不同,齐昇的房子是由木头搭建而成的,四周围着木栅栏,门口桃树正开花,地上铺了一层粉红。
“齐昇,齐昇。”没人回答。
云鸢打开木门进去,从空间拿出一条肥美的鱼放在缸子里养着,算是谢礼。
齐昇果然在沉睡,嘴唇紧闭,眉头微微皱着,使得苍白一片的脸更显羸弱。
云鸢掐了一点解毒丹放在他嘴里,丹药入口即化,渐渐的,齐昇的眉头舒展开来。
云鸢给他掖了掖被子,却发现他的被子非常薄,这里的春天虽不像北方那么冷,但早晚还是要穿棉衣的,尤其是雨天,风一吹冷飕飕的。
空间里倒是有前世收集的被子,但现在却不好拿出来,解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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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死不了。”云鸢这样对自己说。
齐昇的厨房非常干净,缸里的米就剩薄薄一层,真穷啊,看来这辈子的首要任务是发家致富。
她没用那些米,而是从空间里舀半碗米煮了清粥,想了想,又舀了两碗米到米缸里,摸平。
等粥煮好,齐昇也醒了。
齐昇从没感觉自己的身体这样松快,他每时每刻不在遭遇病痛的折磨,难受时恨不得死了算了,活着竟是这般美好。
轻缓的脚步声传来,齐昇的手摸上床头的剑。
“谁?”
“是我。”清丽的少女端着碗进来,只有齐昇知道她隐藏在粗布底下的身材有多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