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本殿下拖走!
“是!”
侍从无视云十九的哀嚎,把她像死狗一般拖走,文昌伯什么也不敢说,气氛冷凝。
听到动静过来的伯府其他人一脸惧怕地看着云鸢,从没像这一刻那样真切地意识到,云十七真的不一样了。
闻人宴看着云鸢,眼里的冰冷如春雪消融,温和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让阳春白雪给我传信,我是你未来夫君,欺辱你就是欺辱我。”
云鸢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好。”
“真希望快点娶你过进门。”发生今晚这样的事,闻人宴一阵后怕。
等众人离开,文昌伯复杂地看着云鸢。
“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十九为何会无缘无故陷害你?”
云鸢冷漠道:“父亲有什么话可以去问大皇子殿下,或者去牢里问十九妹妹,我相信为了活命,她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你知道我帮不了她。”文昌伯像是老了几岁:“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能否向大皇子殿下求求情,既往不咎?”
“父亲是在说笑吗?”云鸢明明笑着,文昌伯却感觉到一阵冷意。
“是她先起的恶意,她想毁了我,我就毁了她。”
“可代价未免太大了。”
“她下定决心陷害我时可想过会有此结局?”云鸢道:“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女儿同样如此,父亲这么心疼十九,不如去牢里代她受过?”
“那怎么行?!”文昌伯跳脚,生怕云鸢真要这样做,一秒怂了:“为父也只是建议而已,你不愿就不愿,十九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说罢他也不敢多待,匆匆忙忙离开院子。
闻人宴熟门熟路从围墙翻进来,衣袂翻飞间轻盈落地。
“我刚才在你院里抓到了一人,经过审讯是兖州白莲教的余孽,这段日子你小心一点,我会安排人保护你。”
云鸢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殿下准备如何处置他?
“杀了。”闻人宴的语气冰冷而决绝,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寒光:“任何胆敢伤害你的人都得死,更何况他还是煽动百姓起义的白莲教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