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良原本有些警惕,看他这傻白甜的样子又放下了戒心,眼里闪过轻蔑。
又是一个被家庭保护得太好的小孩,不知道人心险恶,才能生活得这般单蠢。
薛从良脸上露出淳朴的笑,道:“还没定下来呢。”
“不知薛叔要摆多少桌,我们下午还没有活计,不如先跟你们去城里买菜?”谢逸晨不动声色地观察薛从良的神色。
薛从良笑意不变,解释道:“我们两家准备先领证,不摆酒席,我儿子还没毕业,摆酒的事等他们以后再安排吧。”
秦序原本只是想凑个热闹,闻言有些错愕,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等你儿子毕业后再领证?”这样的婚姻不会留下遗憾吗?
“嗐!这不是贱草等不及嘛。”薛从良无奈道:“她只是小学毕业,而我儿子是知名大学的学子,如今还上了保研名单,或许是贱草担心我儿子以后见多了世面会看不上她吧。”
说到自己优秀的儿子,薛从良一脸自豪。
卫蔺和谢逸晨差点嗤笑出声,这薛从良哪来的自信,会认为贱草担心他儿子看不上她?
谢逸晨身体有些冷:“你是说她催你们儿子领证?”
“可不就是。”薛从良的老婆徐慧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好,又话音一转道:“我们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只要他们一方不同意退亲,要领证就领证吧。”
听薛家人言语中都是妥协的意思,林薇薇在边上忍不住了,道:“伯母,薛哥是大学生,而贱草只是小学文凭,你们就不怕贱草嫁给薛哥没有共同语言?”
徐慧闻言看向林薇薇,惊讶道:“你是薇薇那丫头?”
“是我。”林薇薇温柔道:“伯母,几年不见了,你愈发年轻了。”
“你这丫头真会说话。”徐慧的脸笑成了一朵花,“还是薇薇有出息,不过出去几年就变成大明星了,你家爸妈的嘴可真严,若不是你回来拍节目,我们还不知道呢。”
林薇薇害羞道:“没有伯母说得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