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些遍布全国的大型商业广场、酒店、位于海市市中心的写字楼和地皮等,还有云老爷子手握的其他公司的股票,都是他的!
想到林贱草的反抗,薛怀允暗恨。
“一定不能就这样放林贱草走,女人嫁谁不是嫁,嫁给富二代有什么用?他们又不需要她的资产帮助,还不如嫁给我,帮助我们家实现阶级跨越,也算是实现她的人生价值了。”
“没错。”薛从良突然想起曾经在海市工地时看到过的林贱草父母。
他们衣着光鲜亮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上去年轻得仿佛刚刚踏入大学校园。
相比之下,自己与他们差不多的年岁,但因为长期在户外工作,被风吹日晒,面容看起来比他们苍老许多,三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四五十岁一样。
他不得不拼尽全力打工赚钱,以维持全家老小的生计,而他们无需付出任何努力,就能享受奢华的生活,一辈子都有用不完的财富。
更令人痛心的是,不仅他们这一代存在如此巨大的差距,连他们所生下的孩子也与自己的儿子有着天壤之别,生活条件完全不同。
他的儿子小时候只能喝几十块钱一袋的廉价奶粉,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衣服都是捡人家穿过的。
而林贱草两岁的生日宴会却能宴请到整个海城的上流家族,收到数不清的价值百万的礼物。
场面之奢华,规格之巨大,甚至让它登上了海城的报刊头条,占据了整整一个版面。
当时他就想,凭什么同人不同命?不过是个女娃子罢了,怎么配得上这么多财富和关注?若是能将她拥有的东西给他儿子就好了。
“后天就是林贱草二十岁生日,我们一定要让她跟你领证。”
薛从良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绑带突然就断裂了,“啪”得一下回缩,好巧不巧正好打在他的脸上。
“啊!”薛从良发出一声惨叫。
薛怀允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托着行李箱的手一松,行李箱一下子就从摩托车后座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摔不要紧,正好砸到了薛从良的脚趾。
薛从良的脚趾有多年的甲沟炎,最近几天正好发作,当下便痛得跳起来,一把将行李箱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