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谁又能知道事情的发展经过?赔偿是不可能赔偿的。
“就按你说的办。”那大哥冷酷道:“道边有个无主的水潭,不深,淹不死人,你们把他们放里面洗洗,记得用布包住手,我把路上的和田里的轮子印处理干净。”
两个小弟坏笑着对视一眼,一人提着一个走了。
薛怀允挣扎嘶吼,两人觉得他吵,怕引来路人,索性把他嘴巴塞上了。
为了以假乱真,两个人也是狠人,直接把摩托车开进了水潭,在潭边伪造了一条车轮压过的痕迹。
在薛怀允的恐惧中,剩下的人一脚把他踢了进去。
黑暗中的水潭格外恐怖,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渊,薛怀允吓得肝胆俱裂。
好在水潭就像那老大说的一样,不深,潭水只是刚好到腰部而已。
薛怀允站定之后,生怕水里有东西,苍白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昏迷的薛从良和他的手机是最后被丢进去的。
伤口碰到水无异于酷刑,薛从良被疼醒了。
“啊,你们想干什么?”
“别吵吵嚷嚷。”
“别打脸,会留下手印。”老二拦住老三扬起的手,朝薛从良凶恶地威胁道:“识相点就安静,不然你们有没有命就不知道了。”
薛从良怂了,大气也不敢出。
老二老三在他们身上一顿狠搓,最后再把薛怀允身上的绳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