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按住吧…”
白泽深吸了口气看着那几乎已经接近暴怒的厉诡又叹息一声:“妻子从未在丈夫眼里看到那样的眼神…妻子瞬间明白了,此时的丈夫…只想活命…”
“她的挣扎渐渐小了…最爱的人为了活命亲手让别人将她奸污…甚至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
“丈夫不忍看见妻子被奸污的惨状也许是因为心虚,他不敢对上妻子那充满泪水又带着质问的眼睛…”
白泽一字一句开口:“那双眼睛就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
“丈夫受不了了,去敞开的房门外点了一支烟静静的等着闯入者发泄完兽欲。”
“他吸着烟,耳边是妻子凄厉的惨叫声和闯入者的发泄声…”
“他其实是害怕的,手抖的火机打了好几下才勉强又点燃了一根。”
“丈夫心虚但又忍不住想看看里面的情况,他侧身看着妻子几乎是赤裸着被那些人侵犯…”
“他心脏跳的极快,又紧张又刺激的奇怪感觉涌上大脑…然而他旁观者的模样全都印入了妻子的眼里。”
白泽看着那厉诡沉声道:“妻子的眼里流出悔恨的泪水,她恨自己识人不清,恨自己爱上的是这样人面兽心的贪生怕死的畜牲。”
“丈夫放弃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但她作为母亲并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在奋力挣扎下她居然真的挣脱的两个闯入者,带着那被撕扯成碎布的衣衫冲出了大开的房门。”
“她大声呼救着,拼命拍打着每家每户的房门,企图寻找一个人救救她…至少帮她报警…”
“然而她却低估了人性,那些住户们个个隔着猫眼看着一个无助的几乎赤裸的女人赤着脚拼命寻找着求生的光,身后的两个恶人为了防止女人引来警察在身后拼命追赶。”
“一栋楼里…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绝望的哭喊着求救着,身后抓她的是恶人是闯入者还有作为旁观者的丈夫…”
“一栋楼有闯入者…旁观者…沉默者…还有一个个怎么也敲不开的门…”
白泽重重吐了口浊气略微疲惫道:“最后女人被抓住,被拖回了六楼…她的哀嚎声顺着闯入者的拖拽响彻了整栋楼…”
“那些闯入者似乎也意识到住户们不愿意引火烧身多管闲事,压根没有任何人阻碍女子发出尖锐的求救声,偶尔有些住户打开了门看了一眼又赶紧缩回屋子。”
“妻子这样逃出去被抓住后免不了一顿毒打,她的下体开始出血…肚子里那个脆弱的生命就此夭折,而那个最期望得到孩子的丈夫却因为为了独善其身而选择沉默…”
“女人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丈夫怕闯入者走后妻子会对自己有怨恨,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议将妻子分尸抛到各个角落。”
“妻子的头被砍了下来,和身体分别扔在了不同的角落…然而死前巨大又强烈的怨气叫妻子有了短时间内化为厉诡的可能。”
“在被分尸时,手上的银戒指掉落,就这样被五楼的孕妇捡到,生活略微节俭的她当然会将银戒指收下,然而死人的物品又是如何能随意占为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