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大晚上趁我们不在偷摸发动‘重映’,我说了这一次咱们得改变策略,重心要偏向于找到凶手。”
“嗯,我没那么莽撞。”
关鹤明显的也有些疲惫,他打了个哈欠跟君黎聊了一会儿也是准备睡了。
君黎这下子可不着急睡觉,他得跟白泽好好洗个澡,虽然穿去二十年前穿了十几天只相当于现在过了两三个小时,但君总还是全身不得劲,在那小破旅馆压根洗不了澡,身上都臭了。
君黎也是准备睡起来找个ATM机取点现金,免得到时候总是住小旅馆吃三明治,整的君总都他妈的瘦了。
“行了媳妇儿,跟老公洗个热水澡去,妈的那小旅馆的床睡的老子腰疼,老婆一会儿给我捏捏。”
君黎拍了把白泽的屁股示意他去放洗澡水,白泽全程没有说话,乖乖给他放了洗澡水两个人脱了干净泡在浴缸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你有调查凶手的方法吗?”
白泽动了动身子靠在君黎怀里难得的放松,君黎轻轻给他擦洗了身体而后思索片刻:“我有个大致的范围…”
“你看啊,首先我们知道言棠这个姑娘交往的人并不多,其实我最担心的是那种流窜作案,但后来我排除了流窜随机作案的可能。”
“嗯。”
白泽眯起眼睛接住了他的话:“因为如果是流窜作案,那他的随机性就会特别大,而关鹤盯了言棠十几天,按理说正常流窜作案的嫌犯在目标十几天都没办法得手时就会直接放弃找下一个目标,但很显然这个凶手目标明确从始至终都不想放弃杀死言棠。”
“没错。”
君黎环着白泽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肩头:“他能那么持之以恒而且能在言棠好不容易独自外出时直接动手,就说明他绝对对言棠的家庭环境和个人动向一清二楚。”
“这种人只有可能是熟人作案,绝对不可能是随机作案的陌生人。”
“确定了是熟人作案咱们再看言棠的生活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