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把自家气成河豚的老婆哄好后直接包圆了一家水果店所有的丹东草莓,完了大半夜的回家给做了宫保鸡丁盖饭又榨了草莓汁。
“剩下的一部分给老婆做冰沙另一部分给做冻干好不好?”
君黎将剩下的草莓塞入冰箱又看了一眼餐桌上闷头吃饭的白泽。
“嗯。”
白泽小口小口吃着盖饭,君黎又给洗了些新鲜草莓准备给白泽当饭后水果。
他撑着脸看着白泽认真干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那双眼睛带着些许戏谑的看着白泽又忍不住开口取笑:“老婆,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恨嫁呢?”
白泽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恨嫁”什么意思,君黎叹了口气自觉解释:“就是恨不得把自己嫁出去,恨不得明天就领证结婚。”
“我没有。”
白泽并不想理会他,吃完了饭默默起身收拾碗筷,君黎赶紧给他一把夺了自觉洗碗,他偏过头看了眼白泽笑道:“你不恨嫁啊?那你这还这么迫不及待的主动问我什么时候求婚?”
“我说老婆,你要是真这么迫不及待呢,老公说实在的真的高兴,我也想快点结婚,不过还有些东西没准备好。”
君黎将碗筷放回原位而后又跟平常一样直接去卧室拿了睡衣,完了把自家老婆一抱很自然的去洗鸳鸯浴。
两人现在对对方坦诚相见已经没了之前的害羞,反倒是极其自然的依偎在一起,身躯紧紧贴合压根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热水和不断翻腾的蒸汽叫两人都忍不住惬意的眯着眼睛,君黎的臂腕从始至终都环着白泽的腰,白泽湿漉漉的脑袋靠在君黎胸口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咱们俩这才处一年多吧?跟老夫老妻似的。”
君黎笑了一声,用湿漉漉的手掌将白泽翘起来的发丝压平。
“我都不敢想象咱们俩以后领证了那不得整天更随意?整天屎尿屁的,谁也不膈应。”
“你要点脸,在家说话这么恶心。”
白泽张开蒙了层雾气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他撑起身子看着君黎轻声道:“真结婚的话,我尝试着再对你好点,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辛苦什么啊,养你一点儿都不辛苦,我就乐意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