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最严重的伤势是腹部一枪,幸而雷渊当时到的及时,没有危及生命。
休养了这段时间,已无大碍。但黎栀接到她时,她还是显得有些疲累,便没和黎栀一起去餐厅。
丽萨坐车离开,黎栀才和傅谨臣一起上车。
后车厢宽敞,男人却紧紧贴着黎栀坐,哪怕黎栀已经紧靠在了门边。
“你能不能坐开点。”黎栀毫不掩饰嫌弃。
傅谨臣视线凝着女人,看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想把迟铭拎出来开个瓢。
什么经验之谈,松弛有度,一点效果都没有。
一周没见,除了他相思病加重了,什么变化都没有。
“坐不开,腿太长没办法。”
傅谨臣说着,将一双大长腿岔的更开,大腿直接贴上了黎栀的臀。
他一米九的身高,非得这么坐,多宽敞的后车座也撑不下他。
黎栀咬牙,偏头看他,似笑非笑。
“知道你劈腿劈的好,不用显摆了。”
傅谨臣,“……”
他何时劈腿了?
但他还是默默将长腿收拢回去,黎栀才觉空间松快一些,谁知下一秒,她便被一股大力带起,直接坐在了傅谨臣的大腿上。
黎栀恼怒,“你干嘛?”
傅谨臣却俊颜微寒,挑眉道:“不是嫌我劈腿吗,你这样镇压住了就劈不成了。”
黎栀无语,正想挣扎,男人收拢手臂,抱紧了她,俊颜埋在她的肩窝,问道。
“这么久没见,你可有一点想我?”
他呼吸间灼热的气息撩过耳廓,低哑的嗓音中也好似饱含着压抑的情绪。
黎栀身形一顿,心脏不受控制的颤了下。
那天在黎慕远病房里,他说的那些话,对她到底是造成了影响的。
这一周她经常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梦到他学着给她扎辫子,教她骑自行车……
白天醒来,会不可控的想起他。
但黎栀没打算承认,她唇瓣才动了下,傅谨臣便蓦的抬起头,凝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