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医,如何?”刘师爷又怀着希望,又有害怕。
“啊,是这样的,刘公子确实中毒,眼下发青,是睡眠不好,惊悸忧思,有可能已经有恍惚征兆,只是依照这位所言是这毒是慢性发作且不会暴毙。”
李莲花起身继续说:“依在下观察,可目前刘公子是突发心悸产生假死症状,还可以救醒。”
听了这话,两位大夫再次仔细观察刘明情况:“面色发暗,耳部声鸣,腋窝腿内尚有余温,是尸厥症。”
刘明不管其他两位大夫诊断,对着李莲花行礼:“神医啊。那这病症如何治?治好我儿,我愿赠黄金千两。”
本家大夫脱口而出:“尸撅症,银针走三阳五会穴,便可苏醒,再用针半月以药石辅佐即可痊愈。”
刘师爷直直盯着李莲花,满眼期待。
“昂~对,没错。”像是刚回过神,扬起微笑:“这黄金千两就不必了,就是让令公子不要打我这小楼的主意,真要付诊费我也就收五两。”说着伸出五根手指:“五两银子。”
同尘:笑的真假。
“李神医,这……”
李莲花:“在下才疏学浅,这施针,有这两位足矣。”
同济药铺坐堂钱大夫:“有林大夫足矣。”
本家林大夫:“……”治好自己没功,治不好会掉脑袋的。
刘师爷一心在李莲花身上:“要不还是李神医来?”
“咳咳……在下染了风寒,手抖,这施针稍微偏颇,怕不是救命了。”
刘师爷知道这是拒绝,面色冷了下来。
可再一想到儿子那样把人吊起来,也是有些不敢让李莲花来动手,万一伺机报复受苦的还是明儿,也就默许了林大夫来。
李莲花提出建议:“这幕天席地的不太雅观,刘师爷可以把人带回去救治。”
林大夫立刻反驳:“还是在这,有李神医监督更为保险。”
刘师爷:“就在这。”
几人临时搭个棚子,安置床铺,把人放置,林大夫被周围人注视着施针,呼吸都不敢太重。
李莲花站在一旁,摩挲着手指等待,刚刚沾了知薇姑娘的血,指尖灼热,久久不散。 眼看施针要挺久的,李莲花收拾起自己丢在路边的药箱,莲花楼门户大开,又回身扶起同尘回莲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