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高又不是飞的高。”

“那我还能把其他人的都打下来？”

“你试试。”

“……”

李莲花看着同尘不说话生气的瞪大双眼看着自己，手挡住扬起的嘴角：“咳，这个做工真不错，挺结实的。”

李莲花往高处走，留着同尘在原地张牙舞爪：啊，好想打他一顿。

李莲花突然回头：“还不走？”

同尘还没来得及收回动作，僵硬一笑：“哈哈，这就走。”

李莲花嘴角扬起：风水轮流转，当初被阿同那张嘴气的要死，也就是冷脸武力压制吓唬能听话，现在阿同跟个小受气包似的，也可以晚些再拆穿。

同尘跟上，爬上城墙，也有不少人在放，各处都有， 从前都是直接飞的，是真没想过城墙是要绕着爬，要走的比想象的多太多。

在经过第三个能下城墙的口，走了半个多时辰，还没有登上最高处，同尘深吸一口气：“走不动了。”这腿虽然没感觉疼，伤是真伤。

“不是要放高点么？”

同尘呼吸声有些重：“够了，够高了，再高不了一点，城内九重塔比城墙最高更高，那个方向都是灯，比不过，比不过。”

李莲花有些懊恼：“伤口还好吗？”

“再走下去就好不了了。”

周围还是有不少人的，两个人放了灯，直到再也看不见灯的影子。

不知道阿同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希望能实现。

许久后，李莲花看见同尘还在凝视灯飞走的方向，抬手在同尘眼前晃了晃：“好了，看不见了。”

“嗯。”

“可以在这里休息下，欣赏一下这满城烟花。”

李莲花和同尘坐在城墙上，这次李莲花扶住了同尘。

安静了许久，同尘突然开口问：“李莲花，你说若是你的身边人背叛了你还害死了你身边的其他人，你会怎么做？”

阿同知道什么了吗？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该好好活着。”

“不报仇了吗？”

“做错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李相夷错了所以李相夷葬身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