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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讼师姓甚名谁?”
“讼师叫什么草民不知,但是别人都喊他赵秀才,他每日在清水县最大的酒楼遇仙楼的斜对面摆摊。”
“去查!”
“是!”一个衙役领命出去。
张大山这些话让楚州知州季淮安越听越急,生怕深挖下去会牵扯出自己的收受贿赂一事:“大胆!此案是张大壮中毒一案,谁让你攀扯其他不相干之事!”
袁昱青冷冷的瞥了季淮安一眼,语气淡淡的说:“要不,本官与季大人换个位置,由季大人来审案?”
“袁大人说笑,下官不敢不敢……”季淮安恨不得缩到椅子里面不出来。
“张大山,你与那林家有何积怨?”
“草民的未婚妻李木棉,被林家家主林韫之强行聘去做妾!”
此言一出,堂外旁听的吃瓜群众们“轰”地炸窝了,议论之声纷乱嘈杂。
“肃静!肃静!”
袁昱青拍了拍惊堂木,衙役们顿了顿手中的刑棍,百姓们这才安静下来。
“来人,传林家家主林韫之。”
堂下一片安静。
“带林韫之!”
袁昱青又说了一遍。
“回大人,”楚州知州季淮安艰难的开口:“林韫之,已于年前去世。”
袁昱青闻言怔住了。
“既如此,传张大山所言的那个妾室李木棉来回话。”
“咳,”季淮安再度艰涩的回道:“林家大房一脉,已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