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也算是门当户对,虽然江姝漓待他相敬如宾,可是每当江姝漓看着他的时候,她的眼神是游离的,仿佛在通过他的面容去看另一个人。而这个人,是那么的惊才绝艳,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建树,都让林韫之永远可望不可及!
男人,最怕被自己的女人拿去跟另一个男人比,而且是一个自己永远比不上的男人!
这一切,让林韫之暴怒无比。
可林韫之是个很有涵养的人,他不会对江姝漓大喊大叫发泄怒火,他只是用冷暴力去折磨江姝漓。他冷落她,无视她,却觉得,此举似乎让江姝漓悄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巴不得自己离她远一点!
明白了这一点,让林韫之更加气恼。于是,他就每夜都歇在江姝漓的院子里。
他夜夜折腾江姝漓,近乎歇斯底里的在江姝漓的身上发泄着,他亲吻她,轻轻的撕咬着她,但是她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就像是一个木头人。
这让林韫之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林韫之终于忍不住冲江姝漓大喊。
江姝漓平心静气的捡起衣服披在身上,波澜不兴的面容上带着古井般的冷凝:“妾身会做好林家主母,爷怎样高兴就随着性子即可,妾身会尽力配合。”
林韫之闻言怒得眼睛通红,一把扯掉江姝漓的衣服扔到地上,把她死死地抵在床沿上,凝脂般的皮肤被雕花木床搁出了红痕,江姝漓单薄的后背也被坚硬的床柱子搁得青紫,但是江姝漓依然不呼痛不反抗。
江姝漓都像一尊瓷娃娃,沉静、冰冷、不抵抗、不配合……
林韫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切都让他那么的无力。
林韫之捏住江姝漓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好!好!江姝漓!你好得很!”
林韫之捡起衣服胡乱的披上,一脚踹开房门冲了出去。
江姝漓失魂落魄的看着随着惯性来回晃荡的木门,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声音,少年脆生生的声音因为撒娇而带着一股奶音:“姝漓姐姐,你吃水煎包吗?我让学而一大早去排队为你买的……”
“姝漓姐姐,你等等少锦,你别生气啊,要不,少锦给你买糖葫芦……”
“姝漓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