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痊愈了不是更好吗?难道非得要新娘进门就守寡吗?”
公孙白觉得心累!
公孙白揉了揉眉心,尝试着继续沟通:“木四公子,你与这水家姑娘并不熟络,如何成亲。”
“公孙公子这话好生没道理,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水家姑娘并未成婚,现下相互不熟络不是正常吗?”
“可是,这水家姑娘你眼下也见到了,她,命不久矣……”
“那,依公孙公子之见,在下该当如何?”
“既然木四公子已无大碍,而水家姑娘的性命又危在旦夕,这冲喜一事不如作罢。你总不能抬个奄奄一息的新娘子去给你冲喜吧?”
“无妨,在下可以给水家姑娘冲喜。”
公孙白:“……”
公孙白心想,这木四公子还真是蒸不熟煮不烂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在场的人谁都能看出来,公孙白在劝木少轴与水沅沅的婚事作罢。
“行啦,还是我来说吧。”花娴把棋子丢掉,再随意把棋盘一划拉,状似不经意的把眼前的棋局给弄乱了。
“呀,这棋局乱了……”珠儿姑娘惊呼。
“无妨,在下记忆力好,可以把刚刚的棋局恢复无二。”木少轴道。
我要不要谢谢你全家?花娴心道,没看出来自己要输了吗,把棋局抹了是故意的。真不成想,这痊愈后的木四公子越来越腹黑了,还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偏你还说不出来什么。
“算了,今日天色已晚,还是不下了吧。”花娴脸色僵了僵。
公孙白当然知道花娴这是要输了便故意毁了棋局,他也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拾棋子儿。
“木四公子,阿白哥哥说话爱绕弯弯,他想说的话,我还是替他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