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是医疗系统里有备注,肖老师和肖师母疫病期间选择了不撤离。再后来,疫苗研究成功,注射后官方宣布全员撤回基地,两老已经找不到了,只在他们住的店铺找到留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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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的年纪太大了,曾经说过他们无论如何只生活这间屋子,留在已经污染了基地还面临虫灾,后果可想而知,杨倩和张赫都清楚,找不到人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张赫找到那条街的街道管理员:“麻烦你,能不能打开那间店铺让我们看一看?”
“没有看的价值了,里面什么东西都没了,现在所有闲着的店铺都没东西了。基地指挥部宣布全员回归后,组织了大量人手对所有的房屋店铺街道,进行全面的清理和消杀工作,像这家记录了有人留存的店铺,极可能存在重大感染源,只会成为重点清理消杀的目标。”
两人最后只能在店铺外鞠了几个躬,以和那段短暂却又深厚的缘分作告别。
在高原洞屋隐居的日子杨倩对死亡没有太大的感觉,才回来几天接连听到亲近的人没了,杨倩才真切感受到这份沉重。灾害,乱世,疾病,让人命显得尤其脆弱。
灾年并没有过去,诡异的天象和荒芜的四野,这种死寂的压抑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恐惧还会面对什么样天灾,污染引发的疾病正在实实在威胁人类的健康,还能活多久,其实很多人不敢想这个问题。
在这样的氛围下,绿洲工程和医疗保障成了人们最关心的问题。
学医本身就非常辛苦,医生的工作量极其大,有时候张赫前脚才刚回家后脚电话就来了,他又得赶回医院。办的手机倒是方便了医院呼叫他。张赫的一天24小时有一大半时间都在学习和工作中,回家第一时间是先把每天的空间刷了,随时待命。
很快杨倩的休养时间也到了,她得去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