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宴伸手捂住了方梨唇,“你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嗯?”
方梨想了想,想到什么,伸手打掉厉时宴的手,“我只是举例而已。”
“你这么担心做什么?还捂我的嘴。”
“举例也不许说,我不会和你走到那一步的。”
“除非我死……”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发誓。”
厉时宴握住方梨的手,“那以后都不许说。”
“是是,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方梨觉得厉时宴很敏感,尤其对离婚这个话题。
可她之前从未提过这样的字。
那他为什么这么敏感,还是说他之前经历过什么?
方梨疑惑地打量起厉时宴。
厉时宴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一会先去把你送到公司,你把王家成公司资料给我发过来。”
“好的厉总。”
厉时宴回头看到方梨盯着他看,疑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那把王特助送到公司,我们去哪?”
说着,方梨肚子发出咕噜咕噜声音。
方梨尴尬地捂住肚子,“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吃饭。”
厉时宴宠溺地笑了笑,“一会带你去那家西餐厅,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