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愤愤地咬牙道:“你是不是有病!又发什么疯。”她看到欧以屾修长手指上挂着的口涎,羞得捂起脸来,这也太色情了,真可恶,凭什么就她被羞得面红耳赤。
欧以屾两根指头搓了搓,为上头黏腻的触感皱起了眉,反手在甘棠的衣服上擦了擦。
甘棠震惊地看着欧以屾的一举一动,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什么,你自己的口水不得自己弄干净?”欧以屾大言不惭道,和幼稚小学鸡差不多。
“没品的家伙。”甘棠咬牙切齿地嘀咕道,“以后你就等着单身一辈子吧,心都瞎了的人才会看上你。”
欧以屾笑眯眯地捏着甘棠的两腮,把她捏成了金鱼嘴,笑道:“小乖,受人欢迎要么就是这个人富有人格魅力,要么就是他有钱有势,这两样我大概都不缺。”
甘棠郁闷地眯起眼睛,模糊地骂道:“臭不要脸你。”她挣扎着把欧以屾的手掰开,终于能正常说话了,“你不看看你现在有啥,咱俩都是落难的难民,一穷二白的难民,你清醒一点。”
欧以屾揽过甘棠的脖子,凑到她耳边说道:“小乖,你看看这群人,他们很友善很和睦对不对?但是这样的群体也依旧有等级划分,有阶层,只要有这个在就会产生权力,而我未必不能在里头占一个位子,即便这个位子不在上位圈,也足够吸引人了。”
甘棠问道:“你总是这么自信的吗?”
欧以屾笑着反问道:“不然呢?不自信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
“脆弱的...帅气?”甘棠迟疑道。
“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小白脸。”欧以屾继续捏了捏甘棠的脸颊,“小乖,你以后可别被色相迷昏了头,能靠着那种脆弱的美丽诱惑人的人,内核也大多是软弱的。”
“少像爸爸一样管我!”甘棠油盐不进。
欧以屾呵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无可救药的语气说道:“真是头犟驴,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甘棠冲他做了个鬼脸,没发出一点声音,在欧以屾面前显得尤其没意义。
“小乖,”欧以屾轻轻唤了她一声,用引诱人的语气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打个赌,如果我没能在这个团体里谋得一个不错的位子,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可以是一个无法无天的要求。反之,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放心这个要求我不会提得太过分的。”
“我才不和你赌呢。”甘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她绝对不沾,一个是赌,一个是毒。
“怎么没信心?”欧以屾继续引诱道:“我们的胜算是一样的,我也不一定能成功,不试试吗?奖励丰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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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甘棠依旧果断地拒绝,“就算胜算一样,也还是一半一半,我才不要为了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好处的事冒险,我怎么知道你所指的不过分是到什么程度。万一只是你觉得不过分,而我觉得过分呢,反正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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