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闭嘴就给我滚!”还没等苏运锡开口,苏大伯便喝道。
苏二伯只得不甘心的闭上了嘴巴。
庶出的就是庶出的!小妾生的就是上不得台面,如此喜怒于形色,简直愚不可及!苏大伯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锡儿,你莫要和你二伯计较,他就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他也只是一时高兴坏了,才会如此说。”苏大伯对着苏运锡和颜悦色的解释道。
苏二伯又想反驳却被苏四叔给拉了出去,下人们也跟着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苏运锡和他母亲以及苏大伯三人。
苏运锡又不是三岁小儿,自然不会相信苏大伯的话,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以前他逢年过节去苏大伯几人府上送年礼的时候得到的都是冷嘲热讽或者不假辞色,他也没想着求他们什么,只是尽一个小辈该有的礼节,免得又被指着骂不敬长辈。
人是群居动物,就算想一个人生活不问世事也是极其困难的。
在这个地方族群抱团取暖,宗族观念强盛的时代,一个人是走不远的,参天大树都是由密密麻麻的根部盘根错节组成的。
人情社会,没有人情,寸步难行。
纵然苏运锡再怎么讨厌人情世故,但是他也不得不去学着做这些。
人情都是相互往来的,无用之人给不了别人任何帮助,别人自然也不会愿意帮助他,哪怕是血脉相连的族亲也不例外。
如今他阴差阳错得到如此机缘,对苏大伯来说他如今是个有用之人,能给他们提供帮助,说不得他们山西这一分支的富贵还要靠他来维系。
“唉!”苏大伯长叹一声,面露哀伤的道:“运锡,三弟妹,你们是否还在怪当年我们的心狠?”
苏运锡知道,这是开始重新拉拢挽回他们了,果然苏大伯和苏二伯那个只知道眼前利益勾心斗角没有大局的人不一样。
苏大伯目光长远,也老谋深算,看的是长远发展,想的是家族整体利益,也正是这份功利导向他此时才会厚着脸皮重新拉拢苏运锡的心。
“妾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