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姻也愣住了,这柳毓歆的储物袋里怎么有酒的?
“酒!”白长老看见酒,眼睛都亮了,连忙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酒。
白姻没阻止。
这老头倒是跟祁阳那老头一样,都喜欢喝酒。
白长老拿到酒,深深闻了一下,一脸如痴如醉道,“好酒,好酒。”
白姻又拿出一罐酒,比刚刚的酒瓶子大多了,白长老瞬间被吸引住了。
“这么多!”
“咳。”白姻轻咳一声,示意他先说。
“你徒弟不是被下药了。他们俩的丹田处被人种下一种毒。被种下这种毒的人一旦结婴,这毒就会攀附于元婴上,种毒之人便能控制毒将人变成傀儡。”白长老一边说,手一边悄悄摸上酒罐子。
白姻大吃一惊,“那如何解?”
“解不了。”
白姻???
搞心态是吧?
白姻反手就把白长老面前的酒罐子放回储物袋。
“哎哎哎,怎么还放回去了?”白长老那眼睛就跟黏住那储物袋似的,扒着白姻的手就要拿。
白姻“啪——”的一声,给他手来上一巴掌。
“事没办完还想喝酒,别喝了你。”白姻作势要去抢他另一只手上的酒。
白长老连忙护住手里的酒,跳后几步,跟白姻保持安全距离。
“那确实解不了嘛,那毒都进丹田里了,我能有啥办法。”白长老一脸委屈。
说话就说话,抢他酒干什么。
“那有别的办法吗?”白姻想了想,这老头肯定有办法,不然不会这么气定神闲的跟她要酒。
“有啊。弄死给他们下毒的人就行了。”白长老轻啄了口酒。
白姻陷入沉思,他们两个肯定是在赌场被下毒的。
那下毒的人会是谁?
白长老暗戳戳的接近,“你那两徒儿近来招惹何人了?可需要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