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陈述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陈述想哭,但眼睛的状况让他连流泪都困难,声音骤然嘶哑:“怎么会……他……我……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考大学的,我们明明说好了的?”
万科连忙上前安慰:“你别激动,你仔细的回想一下,那天晚上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这能让我们更快的找到害了楚阔的凶手。”
陈述连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哑着声音问:“楚阔是怎么死的?”
俞岑安顿了顿:“抱歉,事关案件,无可奉告,你仔细想想,打伤你的人,你真的不知道么?”
沉默,寂静,病房里只有陈述深深浅浅的深呼吸声,窗帘被风扬起,飘得零落不堪。
像是过了很久,陈述终于打定了主意:“警官,你可以保证,我说了以后,我和我母亲……还有楚阔的家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么?”
俞岑安皱了皱眉,觉得事情可能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们会保护好死者家属和证人的。”
“是柳诗茵。”
万科急忙在笔记上记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