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推给王达。
王达瞟了眼银票,呆愣了一秒,顷刻间寻思过味儿,手抵唇轻咳一声。这种孩子气的别扭劲让王达想笑,这些银票是给自己的嫖资吗?
坐在一旁的邢泽看到王达的神情,感到沮丧又无力。他希望看到王达见到银票生气,又希望他不生气。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无意识的咬了下嘴唇。
王达也很矛盾,想问景书好些了没还疼吗?又觉不妥。不问问又觉得心里是个事儿。
就这样,两人相对无言的沉默的从下午一直坐到了傍晚。
这气氛让福伯偷偷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打转,他这个做奴才的不明白主子的想法。
府里厨房的人过来问是否做客人的饭食?王达轻瞄了一眼坐着的邢泽,还没等发话,邢泽站起身,挺直身板:“王大人告辞,福伯我们走。”
王达看着别扭又傲娇的邢泽轻笑道:“景书,在这留饭吧!”
“咳,福伯外边的哪家酒馆没有打烊啊?。”
福伯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一本正经的忙道:“公子,我们家的厨子今天请假了,这个点,外边的酒馆都打烊了。”
“那好吧,那就叨扰王大人了。”邢泽一本正经的说完又坐回到椅子上。
这顿晚饭吃到了盏灯,邢泽方告辞回府,王达送刑泽的理由是夜深了不安全。福伯一度怀疑自家公子是女子和王大人两人是情人这么依依不舍的,又不说话,好像在闹别扭一样。
从这天起邢泽每天坐着马车都要绕道从王府门前过,王达也恰巧这时候开府门出来。
邢泽在要经过王府时都一本正经的坐在撩起帘子的马车里,目不斜视。
王达都是默默的注视着马车里的人,直到马车走远没影了才返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