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忘我的沉沦,云凌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一股寒气直钻入身体里。
她想到次她跟牧远在一起那彻夜的迷乱,原先她还以为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被他挑起了心的渴望,现在这样看来,那晚果然有问题。
思及此,云凌萱眼杀机大盛,拿起手那大汉的大刀,一下一个,把牧远和另一个陌生的大汉给砍了。
只是人是死了,却因为间还有个活着的刘琤松,三具躯体以诡异的姿势缠在一起。
刘琤松更是浑身是血,他不知道身后的人已经被砍去了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血水不停地往外面冒。
而他身下的牧远,被云凌萱砍了一刀之后还不解气,又接连砍了几刀,这会在大力的撞击下,破碎的内脏正往外流出。
云凌萱看得想呕吐,如果刘琤松不是左相的儿子,于她还有利用价值,她肯定也是一并把他给了解了。
嫌恶地看了刘琤松一眼,云凌萱一记重拳,把他给打飞过去,直接把他给打晕了。
云凌萱觉得她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至于刘琤松有没有因为她那一拳而受伤,又或者醒来后有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不是她顾及的范围了。
她快步离去,对地的一切没再多看一眼。
不知洗了多久,云凌萱才感觉把自己身那些恶心的东西给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