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苑正厅传来孙嬷嬷求饶的声音。
“王爷,老奴没有下毒啊,王爷,不是老奴啊。”
“为何江姑娘会中毒,你最好从实招来,不然……”凤烨深邃的眼里似淬了毒盯着孙嬷嬷。
“王爷,老奴真不知到底是为何啊,老奴掌管王府中馈多年,一直从闻香斋采买的熏香,老奴不知啊!”
孙嬷嬷此刻吓破了胆,抖着双腿跪地解释。
就在这时,暗影进入了主屋禀报。
“王爷,闻香斋已查封,东家已带到。”
“带上来。”
凤烨看向门外,见到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向正厅走来。
“草民见过靖王殿下。”
闻香斋李东家见到上首位的凤烨,颤颤巍巍行礼。
“本王的靖王府和你闻香斋采买香烛和熏香多年,说,这次你的熏香有毒,是怎么回事?”
凤烨怒视跪着李东家,声音冷冽。
李东家闻言他家的熏香有毒,他后背立马渗出一层冷汗,边磕头,边解释。
“靖王殿下,草民不知啊,前两日闻香斋的库房的锁被莫名撬开,香烛和熏香都未少,草民想着此事蹊跷,就到京府报了案,
有衙役去查过此案,没查出任何线索,草民怎敢在熏香下毒,草民一家老小都在京城,草民惜命啊,王爷。”
李东家重重给凤烨磕头,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滚落到地上。
闻香斋的库房被撬开,李东家报案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可这熏香有毒,那可是会掉脑袋的事,他此刻双腿颤抖,低头不敢看上首位的凤烨。
凤烨看向暗影,暗影点头。
就在这时,东厂的一位厂卫进入了福华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