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完全套的简瑶并没有忘记最后一道“工序”,撇下二人,将堂屋门从内锁紧后,才施施然搬着凳子,冷静的坐在床前。
行事谨慎是女生一贯的风格,既然决定要做事,首先就要掐断任何有可能,影响结局的隐藏可能。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她默默观赏着限时上映的幽默主题的“哑剧”。
不发一声,直至男人呻吟的声调逐渐低迷,人没了精力,不再挣扎时,方才开口。
“爸,疼吗?”
清冷的女声在房中响起,明明是关心的问候,却淡漠至极。
闻言,简昌瞪大充血的眼珠,愤怒的看向前面那团模糊的黑影,嘴中“唔唔”不断。
简瑶并没有给其说话的机会,而是轻描淡写的继续说道:“没关系,一会就不会疼了。”
听见此话,眼中怒气尚未退散的简昌,面上开始浮现几分惊恐。
今晚的一切都超过了他的“认知”,不明白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
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思及此处,简昌咽了咽口水,却发现被撑大的口腔,丧失了吞咽唾液的功能。
最终被口中的干毛巾吸收掉了。
“人体中脆弱的位置有很多,比如......脖子,尖刀一插,体内的血啊,哗......很快就流没了。”
平淡、毫无起伏的女声再度传来,科普着“杀人方法”。
膝盖处的疼痛让简昌时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思绪伴随着话语,眼前好似浮现出。
每逢宰鸡宰鸭时,简瑶手起刀落的狠绝,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害怕。
想到这里,男人额角的冷汗又开始不停往外冒。
心中害怕的猜想着,自己会不会成为今晚被宰的“鸡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