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江听到这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那种人说的话你也信,甭搭理他们,自己是屎壳郎看谁都像粪球!”
薛母知道大儿子跟叶家小子关系好,她刚才也就是顺口一说,这会儿看见儿子生气便不说了:“谁跟他们似的天天扯老婆舌,我一想肯定不是那么回事,这年头哪有光卖女人衣服的,人家店里肯定还有男人穿的,他们不知道就瞎说。”
见儿子面色和缓了些,薛母又道:“好在你回来了,要不老宋家还不知道要多得瑟呢,天天说他们家儿子多么多么出息,在学校里参加这个参加那个的,我呸,真要有本事考个好大学啊,我家老大还是状元呢,都没他们这么能显摆……”
薛父不想听老伴儿继续唠叨,直接出声打断她的话:“老大,你这次回来能待到开学不?”
薛寒江实话实说:“我准备后天回去,学校那边还有不少书没看呢,再一个上学期末我们教授根据期末成绩要给我们安排研发实践,我也得回去准备准备。”
“这是正事,”薛父抽了口烟袋道:“你好好学习,家里啥都不用你惦记,也甭听你妈说的那些,那些都没你学习重要,知道不?”
薛寒江在家吃了顿饭,就带着叶桐给村支书送的礼去了支书家,这会儿村支书家也刚吃完饭,看见薛寒江就笑道:“寒江回来了,在学校那咋样?还适应不?”
“都挺好的,叔,”薛寒江把东西放到桌上:“叔,这是小叶让我捎回来的,说是今年没能回来过年,在这给你拜个晚年。”
一瓶伏特加,一条俄国烟,在这时候算得上是重礼了,村支书看着烟酒笑眯眯道;“亏他还记得我,还成,虽然出去了也没忘本,是个好孩子。”
说着他又问了叶桐在省城的情况,薛寒江挑拣着,把能说的说了,但关于叶桐开店的事儿他是只字没提。